不过这些话苏湄可不会在傅丞军面前说,女儿家之间的事,要是牵扯到了旁人,那就不好了。
“你喜欢用香皂洗澡吗?”苏湄自从在镇里买了一块蜂花的檀香皂之后,就对香皂十分痴迷,真好这会儿也在外面,拉着傅丞军就往店里走去。
“你看着买就是了。”傅丞军倒是不在意这些小细节,不说在部队里,以前在家里的时候,他洗澡也只是拿着冷水就洗了,冬天要是结冰了没水,就到外面去刨冰出来洗澡。
在店里挑了几块香皂和面霜,再三确定了傅丞军没有需要的东西后,这才结账回家。
回到家后,苏湄先洗了澡,把出了汗的脏衣服给丢尽了筐子里,回到卧室看见傅丞军还在看书,就催促着他进去洗澡。
等傅丞军拿着衣服进去后,苏湄坐到了他刚刚站起来的位置,拿起了他放下的书。
书的封皮写着毛/泽/东语录五个大字,还是红色的封皮,瞧着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喜庆。看了几页,里面写的都是这位主席的一些警句,让她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在看书?”傅丞军进来的时候,苏湄还拿着那本红皮书。
回头看见傅丞军连上衣都从脖子扣到下面,不由咋舌。她一个女生都已经习惯穿短袖睡裙了,傅丞军还穿的这么保守,连一点福利都不给她。
“你这道伤怎么来的?”苏湄忽然看见了傅丞军脖子后面的伤痕,刷的一下站了起来,拉开他的衣领一瞧,长到后背,大约有三寸长的样子,看结痂的模样,估计伤口不浅。
傅丞军倒是觉得有些别扭,含糊了应了过去,算是把这件事给圆了。苏湄皱着眉头,不满意傅丞军应付的态度,要开口骂他,又瞧见他脸上的表情,最后只能无疾而终,生着闷气躺到了床上,背对着他,面壁而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