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现如今是一点声音没有, 毛都没看到。

别说什么气象预报了, 就连气象观测的消息都没有。

也不知道那些经费是肥了哪个当官的口袋, 戴在了哪个姨太太的脖子上。

李珍心里还在嘀嘀咕咕, 陆修瑾拿了另一把伞出来“你先回家,换了衣服,再给我带一套来学校,我这把伞是周乾元和一位同学借的, 我得赶紧回去,好还给同学。”

听了陆修瑾的话,李珍赶紧点头“那你在学校等我,我很快。”

打了伞,李珍连忙往外走,走了一会,才看到黄包车,连忙伸手招呼黄包车,黄包车停在一个戏院门口,车子的顶棚都打开了,坐的位置没碰到水,但是脚踩的踏板位置倒是湿漉漉的。

看到李珍招手,黄包车夫连忙过来“小姐要去哪里?”

李珍说了家里的地址,黄包车夫连连点头说自己认识,可以跑的,李珍坐在车上,等黄包车夫跑起来了,才感觉到冷嗖嗖的。

刚才站着不动,或者走路的时候尚且没感觉,这会坐在黄包车上风一吹,只觉得浑身上下透着凉,等到了家的时候,小脸都吹的白惨惨的。

等会还要去学校,李珍就让车夫在门口等一等,进了屋子就连忙让刘姐准备一壶生姜红糖,等会直接拎着壶去学校,现在再烧水炖了带去学校,哪里来的及。

转头自己进了屋子,先是换了袄裙,从上到下穿的暖暖和和的,又给陆修瑾带了一套长袍,一双袜子和皮鞋。

想了想,又带了个手炉,里面装了热水,等到收拾好了,才觉得东西似乎有点多,但是着实没办法,又从家里带了两把伞,好歹让刘姐跟着一起,才把东西都带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