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了挑眉,李珍不急不慢的:“是啊,陆夫子回锦临过冬了?”
想起来自己母亲给自己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亲事,李珍想着自己都没回家,而且之前也给家里写了信,拒绝了这门亲事,恐怕陆修瑾现在也知道了吧。
“是啊……去年冬天,咱们不是……定亲么。”陆修瑾就看着李珍肩膀上的一处绣花,不敢似乎张望,但是说道定亲,陆修瑾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从锦临定亲之后,陆修瑾就又些忐忑,珍娘大概是不愿意的,但是他又不能违背爷爷,只能私心里想着,若是和李珍成亲以后,一定对李珍加倍对好,绝不让她难过。
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李珍又是十分美丽善良的女孩子,陆修瑾心里,也是有一些心动的,只是到底只是青春年少,甚至不需要陆夫子说,陆修瑾在心里还要时常劝慰自己,不要沉迷女色,更要专心学业。
等到冬日定了亲,虽然珍娘不在,但是她的父母亲族,都是在的呀,三媒六聘的规矩,也是照着做,在祖宗面前,也是过了明路的,李珍就算不高兴,大概应该也不是没办法的了。
李珍前面没听清,等到后面陆修瑾说话声若细蚊一般,就更听不清楚了:“你说什么了?我没听见?”
陆修瑾鼓起勇气看了眼李珍的脸:“我是说,去年冬天,咱们不是定亲了么。”
李珍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,但是看着陆修瑾被自己盯着,越来越红的脸,觉得自己仿佛冬天不是被木仓打了,而是被雷劈了,这其中最大的后遗症就是,出现了幻听。
“是我听错了,还是你说错了,你说怎们什么?什么东西?”李珍冷笑着,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捏的死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