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白伸手指向谢安的脖颈。
谢安蹙了蹙眉,才想起脖子上前两日的痕迹还没消退掉。此时又是入了夜,她没有再穿高领的裙衫来遮挡,才被崔白看了出来。
崔白找到了把柄,沉着脸冷笑了一声,伸手指着谢安:“难道是冬天的蚊子蛰的吗?你还说与这个外室出的没有任何关系!你们趁机在夜里……”
“姐姐。”卫怀柔忽然打断了崔白,有些不耐地唤了一句。
谢安伸手,轻轻牵住了他,才对着崔白说最后一句话:“你自己心里脏了,想的自然不会干净。我已经与崔少郎两清,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,就不奉陪了。”
她说着,便将屋门合上了,又插上了门栓。
卫怀柔垂睫,透过窗户冷冷看了眼还站在屋外的崔白。
如果不是怕谢安会被他牵连的话,像崔白这样的蠢货早就不会再一次出现在谢安面前了。
“怀柔。”合上了门,谢安才转身对着卫怀柔温柔笑了笑,“他说的话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他弯起眸子,神色没有了刚才半分的不耐,轻轻应了一声才走到谢安跟前,伸手又从一旁的衣架上扯了一件外衣下来,披在了谢安肩上。
她刚刚只穿的那件裙衫露出了一半的锁骨,刚刚被崔白看了许久,他早就难受了。
过来刚刚的那件事,卫怀柔才知道她有多抢手。
荣国公府的徐思空喜欢谢安,国公府的蠢货贾容也惦记着,还有刚刚的崔白。他突然珍惜起刚刚与她独处的时光来。
“姐姐,”卫怀柔温软唤了一声,等谢安回过头来才继续说了下半句话。
“我又想下棋了,姐姐再陪我下一局吧。”
崔白从谢安屋子离开后,就没有什么好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