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家的,你跟钟家离的最近,跟我们说说呗?”言下之意,离得最近,应该知道的比他们多。
云家大婶摇头,“我能知道什么?我只知道钟家人不简单,他们才搬来这边时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是个什么情况;短短一年时间不到,他们就爬起来了,你们觉得是为什么。”
说明人家背后有人护着,云家大婶拍了拍身上围裙,“我还得回去炒菜,不跟你们闲聊了。”
“嗳,别走啊!”
“再说说。”
“钟家人还有什么有钱想亲戚不成?”
“要这么说也对,没有有钱亲戚拉拔,他们能在短时间里爬起来?日子过的这么好?”
云家大婶已经不管她们了,这些女人,一个个都八卦,逮着点儿事儿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,她们还真分析了一点东西出来。
“钟家人户口还在乡下吧?”不知谁说了一句。
一行人面面相觑,看了一眼说话的人;这人是这一片出了名儿的事儿妈,没点事都能挑拨点事情出来,她们互相摇头,不约而同散了,离她远点。
人家钟家又没得罪她,瞧她说的那话,巴不得钟家倒霉似的。
钟家院子外面瞪视清静了。
“来来来,放这里,放这里。”钟家的堂屋没什么特别摆设,中央一张八仙桌,四根长条凳;周围放着一些小桌和东西,整个堂屋简单的过分。
钟母让他们放东西的地方,是在饭桌右边,那边腾了一个地儿出来;三张沙发放进去,堂屋显得拥挤了。
“岳母,东西送到了,您看看还需不需要改;要是需要改,正好有人在,可以及时改。”沙发放那位置,突然觉得之前看着挺高档的沙发,在这里被拉低了格调。
钟母却并不这么觉得,在她的思想里,有用和没用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就这样挺好的,以后有客人来了,咱们家也能把人请到旁边去坐了;不用每次都让人坐板凳。”钟母说的开心,严如山也就听一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