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时她是何等意气风发的鲜亮人物啊,此刻沦为庸俗故事里的悲情女主角,自尊和名誉上的损失不可估量。
“沈怡,我还是不打扰了,回头再联系。”
阿兰灵敏告辞,离去的速度大概与她心里的同情成正比。
沈怡怒气攻心,但理智终胜一筹,利索地举起手机记录通奸铁证。
闫嘉盛急忙穿衣,那小姑娘比他淡定,不慌不忙笼好连衣裙,将内衣丝袜随手塞进提包,旁若无人地对奸夫说:“我先回去了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听口音是个湖南人,湘妹子泼辣大胆,看样子是个豁得出去的。
沈怡没把她当情敌,让开一条华容道,放走野花,重新关了门。室内静无一声,是雷雨前的沉闷,也是战事前的对峙。
闫嘉盛觉得眼前的女人像债主,他已铁了心赖账,因而勇气倍增,反客为主质问:“你提前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?”
在做好具体打算前沈怡任脑子放空,平静反问:“坏了你们的好事是吗?偷情还舍不得开房费,你究竟有多吝啬?”
“这儿是我家,我的房子,我爱带谁来就带谁!”
“哼,你的房子,当初可是用我的购房指标买的,房本上还有我的名字,按照法律我也是户主!”
正式破局,沈怡已不讲究姿态了,想坐下放松站僵的双腿,怀疑沙发上留有狗男女的残迹,拉了把椅子代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