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这种事?”
魏鼎铭装傻骗不住精明的儿子,倾尽整湖水也浇不灭魏景浩的怒火,他决定不能再向父亲妥协,逼他收回成命。
然而魏鼎铭的主意也是精钢铸就,雷击不穿。
“不行,你舅舅想挖人,强迫沈工调职,她就会离开筑美到精瀚去上班。”
“您怎么知道?”
“听沈工说的。”
“那女人非常狡猾,肯定是骗您的!”
“就算她在撒谎,也不能保证她辞职后不会去精瀚应聘。你舅舅就缺做结构的人才,正求贤若渴呢。”
“沈怡得罪过舅舅,他不会用她的。”
“你太不了解你舅舅了,他从不为私人恩怨耽误正事,这点你应该多向他学习!”
魏鼎铭语气渐趋严厉,一张脸随着坠入地平线的夕阳,阴暗下来,背着手信步离去。
魏景浩追上他,附近鼎沸的蝉鸣替他喊出烦躁。
“爸爸,您非要偏袒华灿吗?妈妈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,要是知道您这么做,又会损害她的健康。”
过分威胁激怒魏鼎铭,他骤然停步转身,慈眉善目染上戾气。
“你是个孝顺的孩子,知道怎么保护你妈妈,大夫说她的病情还有可能反复,绝不能再受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