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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脑刚进入待机状态,闫嘉盛冲进卧室狠命摇晃她。

丈夫献身游戏事业,常以书房做窝,沈怡出于嫌弃,巴不得跟他分房过,每个月只有解决生理需求的那几天才同床。

她工作繁重,动不动累成狗,年过三十恢复期便漫长起来。闫嘉盛成日瞎忙,不爱运动,近两年体力也明显退化,算算看夫妻生活已中断两月有余。

今晚沈怡实在不想“尽义务”,烦躁地驱赶老公,听他开口才知是误会。

“刚才邱逸在微信上说,他今天去民兴面试遇到你了。”

闫嘉盛眼似铜铃,猴急相似乎用错了地方,沈怡挠挠头发,预感他要给自己添堵。

“他还跟你说啥了?”

“没啥,你看到面试他的考官了吗?是谁啊?赶紧去打听打听,看他们要不要人。”

沈怡没见丈夫对她这么上过心,不禁来气,背对躺下不理睬。

闫嘉盛不放她安生,再次硬拉起来,铁了心刨根问底。

沈怡心想撒谎糊弄易穿帮,她能在婆家跟前硬气,是因为行得正坐得端,必须维持正直形象,搪塞不过被迫坦白:“我怎么找关系啊?面试他的就是上次跟我闹矛盾的何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