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听到什么了吗?”
“大师兄,下一次兽潮是什么时候呀?”
衣角被人扯了一下,钟长夜这才反应过来,他看着身侧的西禾不由皱了皱眉,但还是耐心解释:“明晚是最佳猎兽的时机。”
说完他看也不看西禾,径直走到了中间,吩咐道:“今晚大家好好休息,明晚子时我们前往云沼。”
“大——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对方就走到了江月身边,西禾有些懊恼地扯了扯手上的冰绡带,只觉得这金色有些越看越不顺眼。
荆欢见机凑到了西禾边上,同仇敌忾:“小师姐,大师兄也太过分了,没关系,下次我帮你教训回来!”
“你管她干什么啦!惹了她大师兄又要不高兴了。”西禾气急败坏,瞪了一眼荆欢,转身也爬上了楼,哐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。
这一场戏到这里停止,又补拍了几个镜头,周文律喊了句休息。
“哦豁。”张导笑了声,“这感觉不就来了吗?”
“你昨天跟她说什么了?进步这么大。”张导朝周文律伸了伸头,没忍住八卦道。
“我能说什么,学长他们在教。”周文律神色淡淡,头也没抬停留在监视器上,一分目光也没分给张导。
“啧。”张导哼了几句不知名的小调,晃着脑袋哼哼唧唧,“我懂的,我懂的。”
温淑还坐在西禾的房间里,此刻她心跳得极快,一声声如雷雨点砸在地上,她放轻了呼吸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眼神熠熠。
尽管已经出了戏,但只要一回想刚才的感觉,就有些意犹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