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在他十几年的人生经历中,最丢人的两次摔屁墩儿都是在这个旱冰场。
小荔枝看着他眼眶微红,满眼溢着担心,温声问道:“摔……摔疼了吗?”
废话,那么一声巨响怎么可能不疼!
他轻轻的左右晃了晃脑袋,“没事,不疼。”
尾巴骨传来阵阵疼痛,他要紧牙根,偷偷的倒吸冷气。
穿着旱冰鞋摔屁墩儿比正常情况下还疼,因为这脚下的四个轮子总是不服管教的往前冲。
为了撑住最后的面子他笃定绝不在小荔枝面前展露出来。
小荔枝见他面色凝重,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丢脸,“那我们回家?”
点了点头,他想趁她不注意用右手揉揉发痛的尾巴骨,紧张加之疼痛面积偏大,手刚一靠近附近区域,痛觉神经就开始奋力工作。
赶紧将爪子收回,爪爪无措的放在身旁。
他很喜欢听小荔枝说“回家”这个词,总觉得他们想回的拿出是个温暖馨香的居所。
“好啊。”
缓慢的弯腰将旱冰鞋脱下来,弯腰的时候背部肌肉拉扯,牵动尾巴骨旁边的软组织,一动就痛。
这大概就是哲学里讲述的,联系具有普遍性。
就算他再怎样强装淡定,小荔枝也从他时不时僵直的身体上看出他真实的状况。
她心里叹了口气,十几岁的少年总是逞奇奇怪怪的强,最后为难的不过是自己。
刚才摔的那么响,想必尾巴骨旧伤复发,旁边软组织说不定也有淤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