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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,转了正,成为了时代杂志社的一名正式编辑。

沈恪没有再来过杂志社,她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。

她甚至想着,这样也好,见不到,应该也就不会想起了。

那天电话里,他的冷漠深深刺伤了她,她没有放弃,可是她需要找个地方,给自己一点时间好好疗伤。

从前她不知道,喜欢一个人竟是一件让人这样难过的事情。

高中的时候,她喜欢上了邻居家青梅竹马的男孩,他要出国的时候,她很难过,哭了一场却也就过去了。

她以为自己生来就是没心没肺的性子,可是为什么如今到了沈恪这里,却怎么都过不去了?

她尝试过无数次放弃,可还是没有办法。

沈恪,沈恪,她一次次默念这个名字,甚至想着,如果他现在可以出现在她的面前,也许她就可以彻底忘记了他那晚的冷漠。

忘记了他的出尔反尔。

说好等她的呢。

她明明已经那样快了,她那样努力的克制着自己那激动忐忑的心情。

却连他的人影都没有看见。

她变得愈发的沉默寡言,许多人都发现了她的变化。

其中自然包括了许嘉禾。

她是第一个发现她的异样的,她担忧的询问过她许多次。

但她每次都是沉默,只简单的说几句让她安心。

以往的她太过热烈了,以至于现在安静下来就显得怪异了。

别说许嘉禾,就连黎落自己都无法习惯这样的自己。

黎父黎母回了禹城,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人,她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睡觉,感受着这座有些陌生的城市,带给她的空空荡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