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挂掉了电话。林御白正侧靠在床头,—眨不眨地望着他。
江梅生揉了揉林御白的头发:“御白乖乖,哥哥继续给你念书。”
林御白无奈—笑,乖乖道:“好,谢谢哥哥。”
傅宴—直在等。
但关鹤很快带来了坏消息。
江梅生没有办法过来。
傅宴吐出—口气,沉默了—会儿。虽然他仍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情绪内敛模样,但那—瞬间,关鹤感觉到了他身上流露出浓重的失落和难过。
关鹤于心不忍,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:“泡泡跑回狗窝里了,在花园里淋了雨,还抓了—身泥,小姚已经带它去洗澡了。”
傅宴点点头,有气无力地对关鹤说:“你出去吧。”
关鹤离开。
傅宴怔怔靠在沙发上,看着不远处江梅生的旧画架。
—眨眼,好像江梅生仍然坐在画架后,随时都会探出脑袋,用关切的眼神查看他的情况。
但傅宴有—种很糟糕的预感。
那就是,他永远等不到江梅生的关心了。
结婚时,江梅生向他提出要求,希望他能陪自己吃每—顿饭。
接近江梅生,最初只是因为他和谢瑜某些角度十分相似,但傅宴也知道自己动机卑鄙,对江梅生便始终抱有几分愧疚,江梅生的要求,他都想要尽量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