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弃竞价,拍卖师倒计时,就在这时,傅宴的秘书举牌了。
江梅生诧异,傅宴这是什么意思?他可没有收集字画的习惯!
他看向前排,傅宴与谢瑜坐在一处,而他的秘书就坐在第一排,和父亲的那个铁粉攀咬着拍卖价。
难道是为了给谢瑜拍的?
江梅生作壁上观,他早有心理准备,不一定每次出手都能把父亲的画收回来,但他心里莫名地不想让画落到谢瑜或是傅宴手里去。
三百万了。父亲的那位铁粉有些犹豫了,拍卖师于是倒计时,就在这时,屈致忽然举牌。
江梅生诧异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屈致拍了拍他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拍卖价被屈致提到四百万,对面沉默了片刻。
他不知道屈致收入多少,但四百万不是四百块,屈致钱多烧得慌吗?
许是得到了傅宴的授意,秘书再度出价,屈致紧紧压他一头,最终把价格加到了五百万。
拍卖师语气兴奋:“五百万,还有没有加价的?五百万第一次!这幅江宏涛先生的作品,还有没有人想要加价?五百万第二次!”
秘书不再举牌,五百万成交。
屈致走上台,和画作的原主收藏家握手寒暄一番,被问及是否是江父的画迷,所以才如此豪横,屈致微笑:“我喜欢江叔叔的画,不过这幅画是买来哄我男朋友高兴的。”
江梅生微微一怔,心情有点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