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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牌还是住店?”

沈星澜一言不发,拿出真皮钱包,双指撑开皮夹口,当老板面慢条斯理从里面掏出叠厚厚的钱。

那一刻,老板眼睛骤然闪烁了下,态度热络道:“有什么吩咐您尽管提——”

那只拿钱的手洁白如玉,修长干净,原本要落到柜台上,又不紧不慢收回去。

“是有件事得麻烦下,”沈星澜微微笑着道,“我兄弟爸妈从农村过来看他,两口子舍不得花钱,多半是住你这儿。兄弟爸妈就是我爸妈,我提前打点下,等两人来了,能提前告诉我声么?”

不愧是学生,单纯讲义气,完全不知道赚钱多难。

老板自然不会拒绝到手的钱,他积极道:“小事,小事,他们长什么样啊?叫什么?”

沈星澜凭借记忆报了信息,老板认真记下信息,表示包在他身上。

得到保证后,沈星澜先付了五百好处费,他单肘撑桌,身体朝前倾,对老板招了招手。

老板看他跟看散财童子似的,眉开眼笑地凑过去。

沈星澜在他耳边低语:“听说你路子广,百事通,能麻烦帮我再找一个人吗?”

与上世相同时间节点,金露杯赛如期举行,此次比赛并非官方赛事,而是由八大著名院校联合举办,其中便有被誉为艺术殿堂的x校。

如若能在此次比赛中获奖,便有很大几率得到主办方抛出的橄榄枝,提前走直招也不是没可能。

所以当初比赛时间甫一确定,便有很多人不眠不休尽全力准备。

作为两个孩子都参加比赛的何家,这几天也很难热闹。

何母吩咐厨房,各种提神补脑的营养品不计成本地给何鱼炖,顺便捎带给何书,何母到底没那么小家子气,在吃上克扣。

但这些日子她对何书态度也愈发冷淡,仿佛这家里根本就没这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