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会面,张延龄不需要再演。
张延龄换上一脸严肃之色道:“苏小姐,就算我人在府内,对外界情况还是了如指掌。眼下苏家近况我深表同情,但有些事暂且无能为力。”
苏瑶面色坚毅道:“是爵爷您主动提出要去封田家和李家药铺和货栈,沦落如此,却说无能为力?岂非有心要害我苏家?”
张延龄撇撇嘴道:“就算我不出手,你们苏家还是要家破人亡,我可是你们的债主,到那时把你直接抢回来,何须大费周章?”
“事情其实一切都未超出计划,不过暂且遇到些许波折。你们苏家之人放心,再用不了几日,就可以静观田、李两家大厦倾塌。”
张延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。
不过对于身在煎熬中的苏府之人来说,可就没他这股自信。
苏瑶知道跟张延龄讲理是没用的,她忽然跪倒在地,一脸悲切道:“建昌伯,您乃朝中权贵,上通人脉,只要您能拯救我苏府于危难,小女子来世必当结草衔环以当报答,还望您……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你以为我看中了你的人,其实我看中的是你们苏家商贾的身份和背后的渠道。
目的是把你们培养成我的白手套。
结草衔环,还要来世?
切!谁稀罕!
或许人家只想看结果,不想听过程。
难道能把自己心中所知有关历史事件,还有在朝堂上所发生的事,告诉这么一个商贾之家?
你们还没资格知道。
“我说过不会袖手旁观,只是要静待时机,怎么,以为我张某人会食言不成?”
张延龄满面怒色,声音很大,走到门口一把将门给拉开,南来色本趴在门上偷听,乍然门被打开他被晃了个跟头,勉强站稳。
“爷?”
南来色是个忠仆,留下来趴墙角,是怕张延龄心慈手软。
“听好了,把这女人给我押回苏府,未来苏府内外给我盯紧,哪里都不允许她去,我承诺在十日之内,于京师富贾中兴起一股腥风血雨,我张某人说到做到。”
“若事不成,你们苏府的债,就一笔勾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