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从风没跟他纠结这个他非要否认的问题:“那你之前说的,女相是你的□□,□□跟本相不能见面。”
“嗯……”胡宴心虚了,前后矛盾的谎言总会有一天被戳破,本是理所当然的事,当初他扯的慌就没想过能应付一辈子。他十指交叉,闷声不响。
云从风盯着他,想等他给出一个解释,又觉得这样似乎没有必要。同时他也不明白胡宴为什么这么遮遮掩掩,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告诉他,想要跃跃欲试地靠近又谨慎地退缩以保持距离。
真是奇了怪了。
两人僵持许久,谁也没开口说什么。胡宴一心想做茅坑的石头,云从风站久了脚跟疼,小腿肌肉打哆嗦——坐久了对身体耐力确实不好。
他放缓了语气:“回本相吧,带你到别的地方去玩玩。”
胡宴立马恢复了笑容:“好!”一闪身就恢复本相,云从风带着他继续四处溜达,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这天刘怜冬很是风光,几乎每个场地都有他的身影,琴棋书画,无一不通。云从风被人流带着看了几场刘怜冬出风头的现场,刘怜冬确实是全才。
“可惜就是全而不通。”云从风默默想着,不说马术弹琴,就单论下棋,刘怜冬刚开始对弈很聪明地选了一些比较低段位的棋手,一路大胜获得喝彩连连。最终对弈的对手却明显有放水让棋的举动,还不止让了一次,甚至有几次非常明显,几可以称之为幼稚的失误,看得云从风几乎无法忍受。
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。
“走了。”云从风走得累了,拉拉胡宴衣服,就要离开,刘怜冬这时出声叫住他:“云兄。”
云从风回头:“刘兄有事?”
“大好时光,怎么也不参与一下?与我下局快棋如何?”刘怜冬连胜,赚足了风头,红光满面。
“刘兄下了那么多场,理应好好休息才是。经常对弈很累的。”
刘怜冬道:“我现在感觉还好,就来下一局快棋嘛,就下三刻钟,不费多少劲的。”
周围人开始起哄,让云从风来一局,云从风苦笑着再三摆手拒绝,拉着胡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