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不在意,如今明蓝蕴才发现他竟然长得如此高大,比自己高一个脑袋。
“永昌侯府,今日许多大官家眷前去,我去试探她们的风向,”明蓝蕴好奇地看着他,“大殿下不是说这几日身体不适,要在府邸里待着吗?”
凌贺之弯腰,声音喑哑:“之前服用过寒食散,而我最近烧了太多地龙,可能是激了毒性,不太舒服。但我更想见见老师……”
——
福康提着装着伴礼的篮子踩着雪铺满的院子,老远看到门户大开,再走进一瞧,内屋里大殿下似乎在与师父蹭耳。
小太监心道了一声非礼勿视。
屋子里头,凌贺之拂过明蓝蕴的腰肢,求她:“老师,寒食散的余毒烧的我心烦,你疼疼我。”
亲到深处,男人情动,略微强硬地扣住人,呼出的气息濡湿了面纱。
男人用嘴扯掉了面纱,唇瓣时碰时离,喑哑地喊:“老师,好娘子……”
屋外的福康踉跄了一步,发出动静。
屋内的男人被人踹在胸口跌坐在地上,哐当一声。
明蓝蕴抓过面纱挡住脸,耳朵泛红,呵斥他登徒子。
明蓝蕴起身出去,对福康,语气尽力平和:“去永昌侯府。”
凌贺之随后出来,接话:“本殿下也正好要去永昌侯府中,他夫人邀请女眷,自然侯爷邀约大臣们。”
永昌侯做主,在自家府邸开宴席,做流水宴。
明蓝蕴也前去赴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