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剑身拍了拍这胖人的脸颊,解释:“我曾经的命令是不得招收军妓,违令者,死!”
凌贺之侧头,背后的右将军吓得双腿打颤。
凌贺之哦了一声:“还有你。”
右将军看着他越走越近,转身就想要逃。
突然凌贺之的侍卫发难,照着右将军的面门就是一拳,将人打得眼冒金星。
两名侍卫抽出长剑比着右将军的脖子:“请主子下令!”
凌贺之声音发狠:“将他捆起来,我要当众将他斩首!”
北境的寒风之中,众多将士围在训话台下。
台子上,凌贺之站着。
一只人工饲养的枭鹰落到了身披黑色披风的他的肩头,但见其眉头紧锁,单手拿着□□,怒喝:“尔等投军是为了什么?”
“如今游牧民族毁我大周边境,使我子民夜不能寐,食不下咽。若是你们的双亲问你们前来此地是为了什么,你会怎么说?”
“是为了从家乡跑到这蛮荒之地狎妓吗?”
“是抵御外敌,光宗耀祖,还是在家乡族谱上留下名字,往后你们走遍大周的每一寸土地,看到百姓安居乐业,与众人笑谈今日血战沙场,能自傲地说一句这是我护住的天下!”
“我,凌贺之,从踏出皇城的那一刻起,势必要叫北境蛮族、不敢再犯!”
凌贺之掷地有声的动员,尽管面容还不够老成,但内心有着超过同龄者的深思远虑。
士兵们感觉一腔热血翻涌,从胸口涌上面容,憋得通红,像是要炸裂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