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右下写了锋刃刚劲的两个小字:行野。
这是大殿下的字。
姓名凌贺之,字行野。
而所给之人皆是国师, 写着工工整整的蓝蕴二字。
称呼未免亲昵了些。
而侍妾正拿着唯一一份没有封口的纸张, 粗略读后瞳孔震颤,上面的文字当真是情真意切,字字句句都做不得假。
大殿下和国师……
蔑伦悖理宛若惊天巨雷, 炸的侍妾头晕目眩。
她蹲在角落里,浑身战栗,这必然是扳倒大皇子和国师的契机!!!
此封书信应当是刚刚写完不久, 侍妾觉着上面的墨迹还有些潮意。
侍妾双手震颤着拿着那些书信, 思索着该如何证明此物存在, 好日后不被大殿下作假掉包?
侍妾手蹭了一点口脂在信纸的侧面,此物颜色像火漆, 日后被发现了,大殿下和国师恐怕也只是认为被火漆弄红。
侍妾做好这一切后又急切地将它们放回原地。
她起身不小心踉跄了一步, 身子撞到了书案, 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响。
侍妾手脚忙乱之间扶住了桌子,瞧着只是弄出一点细微声音, 想着不会惊醒了酒醉的大殿下,正拍着胸脯长吁一口气时……
突然一股寒意从侍妾脊背窜到头顶,浑身上下的肌肤都起鸡皮, 一只手缓缓地伸到她的背后,用力地扣紧了她的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