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太史院中,明蓝蕴端坐支摘窗前,手执一卷书籍望着窗外雨幕。
窗外的风席卷不入,香炉的烟纹丝不动,随着福康衣衫带风地靠近,烟晃了腰,散开一片。
“师父,”福康拿来玄色绸面护膝小毯子,递给明蓝蕴,“可冷呢。”
明蓝蕴淡淡回:“今年寒冬。”
福康惋惜:“听闻银丝碳暖而不熏,要是皇后娘娘赏咱……”
明蓝蕴打断他的话:“银丝碳由司饎管理,每宫多少分例都定好的,旁的也便算了,这种登记在册的东西用起来可比寻常木炭更毒。”
福康怔忡:“是,不过……萱妃娘娘兄长,倒托人辗转送了师父您一本古籍孤本。”
投其所好。
福康不懂:“师父,怎么就收下了。”
明蓝蕴嘴角上扬,淡淡说:“此书得收。”
且对方送礼寻得是正当由头,此事便可落落大方展露。
最好让皇后也知晓。
这几日大雨,皇后娘娘与陛下商议让明蓝蕴一并教学四公主,萱妃娘娘也不甘人后,也去求陛下了。
陛下难以抉择,就让明蓝蕴先行歇息,不必入宫。
此举,明蓝蕴自然懂,陛下先暂时不许她与两位娘娘往来。
福康清秀的巴掌小脸蹙起:“真不知道最后啥子个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