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摆摆手:“只是开窍晚些,倒也算不上真正愚笨,朕小时亦被先帝训斥。”
皇后语塞,自己的重点在后一句,偏偏明蓝蕴只道前句,点评有教无类……
此女是故意的。
皇后捏拳,微微轻哼。
“唔……”皇帝摸着胡须,说,“朕正好和国师说说此事,国师毕竟还有其他公务在身,教授众多皇子皇女辛苦了。”
皇后握着辰逸的小胖手,顺杆而说:“二殿下,可有让国师操心?”
“母妃,没有的。”辰逸打了个哈欠。
皇后心中窝着火,语气渐冷,说道:“本宫带一个孩子都觉得疲倦,倒是可以想到国师的苦难。”
皇帝开口说:“国师,自明日起,只教二皇子一人罢。”
明蓝蕴见状,微微拱手:“是。”
皇后闻言,答应了就好,心中的怒火少了大半,短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燎原。
这些文人嘴皮子和性情最为利索,若是明蓝蕴真不愿意,恐怕能说出花儿,叫人惊叹口若悬河,灿若生花。
皇帝让明蓝蕴退下后,又和皇后说了几句夫妻话便起身走了。
皇后倚靠着卧榻,待李尚宫在外服侍伺候二殿下入睡后进来,李尚宫伸出芊芊玉手,给她捶背。
皇后涂满了豆蔻色胭脂的唇轻启:“蓝蕴先前说的有教无类,倒是让本宫语塞。”
李尚宫劝慰:“娘娘,或许国师本无恶意,不过顺势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