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死鱼明明听到了这句话,被血染得艳丽十分的唇瓣动了动,最终仍是一字未言。
“江元卿你再不回答我, 我要硬闯了。”
“我真的要进去了!”
戚西频率散乱地敲击着玻璃, 他不断重复着威胁的言语企图得到江元卿的回答。
不过口头威胁也仅仅只停留在口头,他的脚步完全无法和言语达成统一, 半晌过去仍旧分毫未动。
如此矛盾的言行本不该发生在戚西身上, 奈何凡事总会在特殊情况下被迫开创先河。
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江元卿听着戚西又是敲打又是叨叨,第一次觉得再漂亮的人聒噪起来也挺折磨人。
她在痛不欲生中翻了个身, 用躬起的颤抖后背对着那道要把人烧成灰的炙热目光。
“你他妈!”
“江元卿我他妈真的要进去了!”
那无声的抗议像是对戚西的嫌弃,自我斗争了许久才甘愿献身的戚西感觉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。
他不要求负责, 不要求善后, 现在甚至都不求江元卿解除药性的时候能自己动, 他都准备做到这个地步了,结果对方冷冰冰的理都不理睬。
戚西那撩人眼尾勾出两分邪火,他终于下定决心,微红着眼朝浴室门旁的开关走去。
这种时候了还在意对方的心情,还不依不饶地等个肯首,他真是挺可笑。
手指屈起不断靠近那闪着暧昧微光不断诱惑他人摁下的亮点,戚西喉结滚了滚。
“我真要进去了。”
临近紧要关头,他又小声复述了一遍,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