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卿?”
他试探性地喊了声。
“嗯。”
里面传来轻声回应,随后水流声忽然响起。
戚西无法想象浴室内的信息素浓度有多高,至少从浴室缝隙飘出来的丝丝缕缕,那特别的味道就已经足够勾得戚西略微燥热起来。
他会隔一点时间反复去呼唤江元卿的名字,确定人还安好。
除了声线逐渐变得沙哑低沉外,她每一次的回应都一如往常的温柔。
戚西虽然年长于江元卿,也比她经历过更多不可言说的事情,但应对这样特殊的突发状况,饶是他再成熟理智,顿时也有一些控制不住方寸大乱起来。
在这漫长的五分钟内,他的想法是,希望江元卿能坚持住。
接着,七分钟过去。
因着隔断是磨砂材质,戚西只能模糊看见浴室内一团人影正坐在地上。
一动不动的,任由不知冷热的水冲刷着被药性烧灼的大脑。
他反复告诫自己,江元卿的心性定能够扛过这场灾难,一昧的担心不仅是对她的不信任,也是不断造成自己恐慌的来源。
可戚西忽然毫无预兆地想起自己尝试着硬抗发情期时的样子。
发情期是oga每个月都要忍受一次的折磨,通常都要在有预感的时候提前注射抑制剂。
某天戚西心血来潮,他将室内空间进行完全封闭,尝试着凭借意志力撑过去。
怎料发情期真正来到时,过分汹涌的热潮直接吞噬掉他的理智,前十分钟还能强行压着自己冷静,十分钟后彻底开始大爆发,整个人直接进入疯狂渴求的躁动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