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被瞧她表情就看出她在想什么的胡不归敲了个头栗。
胡青呼痛的时候,团队频道里讨论的,早就不是死不死的问题。
荔枝蜜正在算怎么分析敌人的态度:“……猫兄在那边偷听说,应该会找到重要线索,但也不能把责任全放在猫兄的肩上,我们也得努力。还有,这个躲猫猫的游戏嘛,虽然那几个孩子说了没被抓住就能活下来离开,但他们只规定了整场躲猫猫在半个小时后正式开始,没规定什么时候结束,也没有规定什么算没被抓住。我觉得他们根本没去想过放走我们,刚才说的话不过是……”
“……不过是为了让我们挣扎得更‘好看’一些吗?”琦王老师一边跑一边皱眉,“难以想象一群孩子会这么恶毒。”
“恶毒与年龄没有关系,唯一的事实是,你必须承认大脑没发育好的人类有时候想象力更丰富,毕竟他们逻辑混乱嘛,”荔枝蜜随口嘲讽了一句,“不过我刚才话的意思是,我们要做好这群孩子不遵守规则的预期,他们都很像是输了就掀棋盘的人。”
“输了就掀棋盘……”领头跑的胡不归沉吟起来。
“换个说法就是情绪化和冲动易怒,”荔枝蜜道,“反社会人格的一部分特征。”
“一群反社会小鬼头,”胡青叹道,“真好。”
跑在第一个带路的胡不归突然停下。
“我想到一个办法。”他道。
“什么办法?”荔枝蜜三人齐声问。
“直接攻击。”胡不归道。
他这句话讲得另外三人面面相觑。
“……可是,我们攻击不动啊?”
“他们怎么突然不动了?”
剧院的表演厅里,一个男孩不满地丢掉了手里的可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