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,妙不可言啊。”
乔岁和一整晚都有些兴奋,喝了不少酒,还灌了阮令仪两杯。
阮令仪酒量还行,但体质特殊,很容易上脸,朦胧看着,倒像是醉了。
阮令仪是周隽带来的,原本理应由周隽将人送回家,奈何其他人还没有动作,乔岁和已经将闺蜜团吧团吧塞到了宋斯年的车里。
眼看着宋斯年的车子扬长而去,周与淮开始痛心疾首。
“你怎么回事,你知不知道你那朋友之前对斯年有企图?”
谢嘉述可看不得别人这样对乔岁和说话,将周与淮推开了一些。
“喝醉的又不是斯年,你担心什么?斯年那人你还不了解吗?坐怀不乱。”
“你懂个屁。”
周与淮想到之前——其实宋斯年对阮令仪说到底是有些不同的。
想到这里,他又回头看周隽,“你别惦记之前那医生了,我觉得这小阮就很不错啊……”
周隽不知道在看什么,听到周与淮叫他,才回过神来。
“叔,你别胡说了。”
他拍了拍周与淮的肩膀,苦笑了一声。
从他带着阮令仪进包厢起,他就感觉到了她和宋斯年之间那种微妙的磁场。明明周围有这么多人,但他们之间,好像就是有总微妙的,别人难以插入的亲密感,尽管他们都没有怎么说话。
直到开席之后,他不小心碰掉了汤匙,弯腰去捡,才知道这磁场因何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