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斯年说道, “想针对的你的人不可能只借这一件事情,就想打倒你。”
后手必然是有, 但具体是什么,谁也没有办法预测。
两人正说着话, 阮令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接, 宋斯年已经快她一步, 按下了接听键。
从电话里传出的是不堪入耳的辱骂。
宋斯年神情冰冷地挂掉了电话。
他打开了阮令仪手机的短信a,未读信息已经超过百条。宋斯年点开最上面一条——
“你怕不怕,那个被你害死的女孩,今晚就站在你床头。”
他动作迅速地关掉了页面,但阮令仪还是看到了。
她看了宋斯年一眼,他大概是担心她害怕,可她有什么好害怕的呢?那姑娘割腕的照片她看了,伤口很浅,没有伤到动脉,很快会结痂。
如果她晚上站在她的床头,阮令仪还要问问对方,她到底说错了什么,伤害到了她幼小的心灵。
“我派两个保镖给你,这段时间,无论去哪里,都把保镖带上。”
不管怎么说,先保证她的人身安全。
在这种事情上,阮令仪没有道理不听话的。
她至今觉得父母的车祸和霍家脱不开关系,虽然她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,但防备一下,总是没错。
其实,如果能以这件事情为基础,得到一些关于过去的线索,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