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前天才回的东城,想着去放松一下,就选了家网红酒吧,结果刚有个小奶狗上前来请我喝酒,我就听见谢嘉述阴测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”
谢嘉述对着她说:“原来你回国了啊,未、婚、妻——”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。
场面似乎有些似曾相识。
阮令仪有些头疼:“你不会在‘失眠’吧?”
“啊,对对对!”
乔岁和听起来真的很窘迫:“我现在躲在厕所里不敢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该怎么哄他?”
阮令仪沉吟了片刻:“一般来说,哄男人的方式主要可以根据男人的不同分成两种。”
她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,她还要给乔岁和这个海王讲怎么哄男人,这不是班门弄斧吗?
就在她想着该怎么编下去的时候,宋斯年也看了过来,似乎很想听听她的理论。
阮令仪原本已经想好了说辞,但被宋斯年炙热的目光一看,她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。
但另一头的乔岁和已经急了:“哪两种,你快说啊。”
“要么你给他买套房。”阮令仪说,“要么你给他买套。”
乔岁和:……
倒是宋斯年,听到她这个理论之后,笑了出来:“那你怎么不给我买……”
阮令仪知道他要说什么。她婆婆章延之女士退休之后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处买房子,她送给程砚白的新婚礼物,就是她婆婆提供的房源,他们根本不缺房子,那宋斯年想要以什么方式被哄?当然是第二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