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斯年上楼的时候,看到阮令仪正将两个崭新的狗玩具塞到行李箱里。
“给程砚白的礼物都没见你准备,给dolr的礼物你倒是很用心。”
宋斯年走到她身边, 帮着她一起整理。这一整个箱子, 装的都是宠物用品,都要塞不下了。明明这趟他们去港城会把dolr带过来, 但有些东西, 她是一刻也不愿意迟给。
难怪之前程砚白打电话给他的时候, 会抱怨说再过两天, 狗的地位可能都比他高了。单从阮令仪这边看, 程砚白的地位可能真的没有狗高。
“我明明有一碗水端平的好不好?”
阮令仪指了指箱子,“程砚白是我的堂哥,dolr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, 我可是给程砚白准备了一套巴黎的房子,给dolr买两个玩具怎么了。”
“可是你选房子只用了一个小时, 选宠物用品用了好几个晚上。”
前段时间阮令仪白班夜班交替着上,明明已经很累了, 回家却还能半夜盯着手机选狗玩具, 只为了保证能在去港城之前收到快递。他身为丈夫却备受冷落的场景, 似乎还历历在目。
宋斯年手伸到阮令仪脖颈后,轻轻捏了捏:“宋太太和我说说,如果我和dolr一起掉到了水里,你救谁?”
阮令仪没有想到宋斯年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。要是她没有记错,宋斯年上中学的时候还在游泳比赛上拿过奖。
其实宋斯年自己也没有想到,毕竟从前程砚白和他说这傻话的时候,他还狠狠嘲笑过他。
阮令仪有些好笑地起身,抱住了他的腰。
她刚刚洗过澡,连发尖上都洋溢着淡淡的暖香,能轻易勾动人的思绪。她靠在宋斯年的怀里,笑得很欢:“你觉得呢?”
宋斯年压根不想自己回答,于是将人从怀里挖了出来。
阮令仪也不恼,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踮着脚尖凑到了他耳边。她对着他耳后敏感的皮肤吹了口气,感觉到男人身体轻微一颤后,她笑得更开心了。
“这宋先生都不知道吗?”阮令仪恶劣地给了一个男人不想听到的答案,“当然是救dolr啦。”
话音刚落,她忽得双脚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