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宋斯年说的有趣的地方,是霍家老头的寿宴。
对别人或许不够有趣,但对她来说,刚刚好。
原本那寿宴,她就是要想办法去的。
所以说,宋斯年是真的知道,她和霍家之间,恩怨不浅。
“参加个寿宴而已,要穿高定吗?”
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戛纳走红毯。
“你当普通成衣穿。”
宋斯年笑:“你不是生气我让你去绘丰,害得你穿丑衣服吗?这就当作我的赔礼了。”
听起来倒是蛮有诚意的,只是——
“衣服都送了,你不送我套珠宝来搭配吗?”
“前两天港城佳士得拍卖会上那套buelti红宝石套装,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阮令仪给宋斯年安排了饭后运动,主要项目是帮她把送来的那几件高定搬到二楼的衣帽间,挂到人台上。
宋斯年虽然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要做体力活儿,但太太都开口了,他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这套房子的衣帽间很大。阮令仪东西多,装修的时候程开淮特地叫人拆掉了一面非承重墙,将原本的衣帽间和次卧打通,又隔出了个暗房给她专门放香水,才形成了现在的衣帽间。
宋斯年将衣服按照阮令仪的要求安置好,才有空看一看阮令仪这很少有外人踏足的私人领域。
程开淮生前对这唯一的女儿可以说是极尽宠溺,至少在物质方面,从没有亏待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