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令仪垂眸沉思,一旁的蔡欣以为她受了刺激,赶忙安慰她。
“你也别太难过,宋总这个层次的人,本来也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。”
“别说现在有办公室藏娇这样不太体面的事情了,我们宋总本来也是有正经太太的。”
“唉,我也没想到宋总竟然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但是你信我,男人不自爱,犹如烂白菜,没和烂白菜搅和在一起是好事,我听说宋太太娘家势力很大的,万一被她逮住,那场面可就难看了。”
“你这么漂亮,现在还进了绘丰,未来肯定一片光明,男人以后有的是。”
……
蔡欣越说越起劲,嘴上和安了个机关枪似的。
身为烂白菜的办公室新娇和烂白菜的太太宋太太本太,阮令仪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插话。
蔡欣苦口婆心地劝了阮令仪好久,见她一句话也没说,以为自己安慰得不到位,于是想了想道:“东山路上新开了一家酒吧,听说帅哥巨多,晚上带你去见识一下?”
“不用了。”
阮令仪没什么兴趣。
蔡欣见她这样,更加起劲了: “去吧去吧,失恋的时候找个男人玩一玩就好了。”
夜幕笼罩大地,夜行动物们纷纷出动。
作为东山路上最近的顶流,“失眠”早已门庭若市。
此时,“失眠”酒吧最大的包间内,谢嘉言脱下了身上的外套,看着弟弟就开始数落:“谢嘉述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,给酒吧起的什么破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