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工牌不偏不倚地卡在了宋斯年西装左侧的手巾袋上。
宋斯年见状,眉梢一挑,顺手将那工牌往口袋深处塞了几分:“宋太太这么迫不及待将自己放到我心上?”
“没有。”
阮令仪自那天在江南明月被宋斯年戳穿后,已经渐渐抛开伪装,毕竟之后一段时间,她还要和宋斯年日日相对。
反正宋斯年本来就对她足够了解不是吗?
“我刚以为那是飞镖。”
宋斯年说要教阮令仪,那是实打实地教。
从她坐下来起,宋斯年给她塞了一堆文件资料,甚至还有投资学、资产管理等相关教材。
阮令仪感觉自己瞬间回到了上学那会儿,不同的是,现在班上只有她一个人。
说是磨刀不误砍柴工,阮令仪在绘丰上班的第一天,完全是在恶补金融知识。
她没有什么金融基础,但胜在学习能力不错,一个上午下来,很是顺利。
宋斯年开了一个早上的会,在午餐之前十分钟才堪堪回来。
“看得怎么样?”
“还行。”
“既然如此,考考你。”
宋斯年拿起桌上的一份材料,随口提了几个问题。
阮令仪对答如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