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,放——放开——”
“放什么放,说好一起玩玩的,不是吗?难道你跟别的女同学不是这样玩的?”
张宏只想骂娘。
“你放——”
他被掐住脖子,整张脸涨得通红,一句“放开”说得格外艰难,每吐出一个字,他额头上的青筋便鼓起一分。脖子上的血管更是恐怖凸起,宛如濒死的鱼,尽管嘴巴张得大大的,却无法汲取到足够的氧气。
“救——”我。
他两只手胡乱挥舞,试图往米秀秀脸上扇。
可那双让他无耻幻想过无数次的柔软手臂却跟钢筋铁钳一般,轻轻一拧,轻而易举将他两只手反剪在身后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。
张宏来不及为得到自由的喉咙而欢喜,就听到胳膊折断的响动。
痛楚再次遍布四肢百骸。
他脸色惨白,已是大汗淋漓,这次他终于吼出了声:“川子,张墨,你们特娘的就看着我被这贱人打?”
被点名的两个人身体一颤,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,赶紧上前帮忙。
米秀秀见状也不急,用力往张宏的腿上踹去,熟悉的骨节脆响声响起,随后是凄厉的惨叫。
她把失去战斗力的张宏往旁边的芦苇丛里一扔,径自朝张墨两人走去。
“他干坏事时你俩没少助纣为孽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今天天气好,我就给你们上一课,能当人就千万别做畜生,畜生啊,是要被宰掉的!”
米秀秀的语调不紧不慢,放狠话时也是轻轻软软笑盈盈的,仿佛在跟人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