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不过只是靠蛮力想着寻事的地痞流氓罢了。
庄清宁冷笑,从案上拿起那豆腐刀,嗖地甩在了地上。
黄铜打的豆腐刀,长而薄,就那般斜刺入了青砖铺成的地上,刀刃面被日光照射后发着黄灿灿的光,瞧着让人心生阵阵冷意。
为首的那人,瞧着这个,忍不住往一旁缩了一缩,只慌忙爬了起来,对着庄清宁便跪了下去,“咚咚”地磕了两个响头,“姑娘饶命,姑娘饶命。”
“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姑娘了,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饶了我这一回。”
为首之人已是这般,那两个人见状也急忙跟在他身后,也是这般的跪地求饶。
毕竟这可是能将那豆腐刀刺入青砖的人,这刀若是刺到身上,这会儿岂不是非死即残?
当真是瞎了眼了,怎么接下来这么一个活,惹上这么个阎王爷?
三人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倒霉的厉害,更觉得雇他们做活的人要么就是傻的不知道这庄清宁深藏不露,要么便是坏的故意推了他们三兄弟来遭罪。
“我方才也问了,你们是谁雇来的?这会儿是不是可以说了?”庄清宁问道。
“是是是,我们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