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平白耽误旁人罢了。
庄清宁抿了抿唇。
庄四福的爹瘫痪在家多年,家里头满共二亩薄田,房屋也是陈年的旧房,不晓得还能住上多久,家中可以用贫寒二字来形容的。
很显然,庄四福并不想让周大丫跟着吃苦受累,也自觉韩氏大约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孙女跳进他这样的火坑。
这大约就是情感路上遇到的烦恼之一吧。
“成,我记得,不会对外说的,四福哥放心。”庄清宁满口答应了下来。
姻缘自有天定,更得看对方的意思,庄清宁自觉此事不是自己该参与的。
庄四福见状,略松了口气,只甩了一个鞭花儿来。
黄牛“哞”地叫了一声,蹄下发力,牛车加快了几分的速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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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文轩到青竹苑时,已是傍晚时分。
“先生,您可算是回来了。”
宁丰松了口气的同时,急切地抓住了范文轩的袖子,“一整天都没看到您的人影,小的已是着人找遍了附近,险些要给报官了。”
“不过就是在园中呆的有些闷,出去散散心罢了。”范文轩满脸笑容,说话语气中也满满的不以为然,把自个儿消失了一日的事,似乎说的是稀松平常。
这位范先生,当真是与众不同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