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吗?”江承允和那边低语两句,挂了电话,“酒店的温度是恒温的二十五度, 室内装了空气净化系统,不存在任何的污染源, 而且你刚刚并没有剧烈运动, 当然——”
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,“如果这个算剧烈运动的话, 当我没说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。”
他走上来,把自己擦头发的毛巾盖在她头上,柔软的绒毛触感铺天盖地传来,微湿的毛巾带着他的温度,伴随着他双手的轻柔力道一点一点擦干她发丝上的水。
“究竟是谁不要脸,小色女。”
“你——唔”
到嘴边的“优美中国话”被吻封缄,江承允捧着她的脸,小心翼翼地吻着她, 不像刚刚那般狂风骤雨的激烈,这个吻更加温柔, 却也更加深入缠绵, 口内的每一寸地方都没被放过, 仔仔细细被他探索着。
半晌, 终于被放开。
江承允的声音因为这个吻变得沙哑,“试验过了,激烈运动并不会引起流鼻血。”
赵奚希被吻得晕头转向,哪还有时间和他争辩,靠在他怀里,平复着激烈跳动的心脏。
“江承允。”她闷声道,“我有些事想和你说。”
几秒后,被江承允拉起来,洗干净了脸上的鼻血,紧接着被按在椅子上,发丝顺着他手心,一丝一丝吹干。
天冷了,就算是在恒温的室内,他也不敢让她湿着头发到处走。
等他像装扮女儿一样,把她干干净净收拾整齐,才说:“你说吧。”
其实猜到她会想说什么,江承允愿意给她足够的耐心和空间,毕竟把曾经的伤痛翻开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赵奚希咬着嘴唇,不知该从何开口,良久只问了一句,“有酒吗?”
江承允笑了下,起身走到外面,没多久拿回来了一瓶梅子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