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万幸,她曾跟着师父一起协助侦破了那桩案子。
凌晨的时候,项子深打发了手底下一众人去休息。
都是凡胎肉身,天天那么熬着,嫌疑人不一定能抓到,他们自己得先倒下几个。何况,眼下局势不明朗,硬熬着也不过是消耗精神和体力罢了。
这么想着,他一步一步走向顾熹的办公室。
只是,他没想到,敲了两次门,屋内都没有动静。
可明明,他在院里的时候,看这间屋子的灯是亮着的。
心下一慌,项子深径自推开门。
随后,长舒了口气。
顾熹趴在桌上,手里还握着笔。
呼吸均匀,她睡着了。
抬手蹭了蹭额头,项子深站在原地顿了一会儿,随后转身出了门。
夜漫漫,静谧又朦胧。
顾熹醒来的时候是懵了一会儿的。
她醒了,但眼前的情况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还置身在梦中。
办公室是她的办公室,摆设装饰也是她记忆中的模样。
只是,这张行军床是怎么回事?
而且,她还躺在上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