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寒才不管她有没有兴致,他都快想疯了,现在不在这上面把陈诗酒给办了,他还不如直接改跟她姓。
“扶着。”
“?”
手心传来一阵热度。
天……他也太……
“不准逃。”
“……”
后悔今天穿裙子了,因为身上的衣物一件都没脱落,却被他的手牵动扶着,一下没到了深处。
听到她在耳边倒吸凉气地嘶了一声,陆星寒啃噬了一下她的耳垂:“受着。”
去他妈的,箭在弦上,已经忍了一个多月,再忍他就不是人。
从岛台一路吞磨到了卧室,要不是这一路的过程极尽厮磨,陈诗酒绝不会知道他这房子原来这么大,两百平的空间只做了二居室,奢侈至极。
最后还是咬着他的肩,才勉强不让自己嘤哭出来的。
太凶狠了,活像八百年没开过荤的野和尚。
他揽着她倒在床上,啄着她眼角欲坠未坠的泪水,餍足地笑道:“刚刚是不是没有到?”
就知道他是故意的,痛到头皮都发紧了。
陈诗酒侧过身不理他,留给他一个光洁流畅的背部线条。
“你下次再一个多月每天那么敷衍我试试,我会更加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