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远程说一句:孟董,托您的福,借您的光。
下了地下车库,找到停车位,去敞开的后备箱看了一眼,狗趴在笼子里睡觉呢。
陈诗酒说:“乐知天命的狗,到哪儿都睡得着。地库里挺闷的,它睡得还挺香。”
陆星寒想起来这狗没名字,对她说:“要不你给起个名字?”
陈诗酒歪着脑袋觑他,觉得他这人真是自来熟,狗又不是他买的,给瞎起什么名字啊。
“屠老师的狗呢,我们没有取名权。”
“谁说没有?这狗还是我带去治,没有我,你瞧瞧屠明那老头会不会治狗。病急乱投医,被黑心宠物医院坑了不说,狗还遭罪。你给取个名儿,回头就叫这个。”
陈诗酒对他侧目,不接茬的问道:“你好像和屠明还挺熟?”
第六感告诉她,屠明应该和这家伙关系匪浅。
陆星寒心说: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他那张口闭口的逆孙?
不过他嘴上说的是:“我小时候经常上他家吃饭。”
这样回答总不算说谎了吧?
心里没由来地烦躁了一下,耳边响起了今晚孟女士的那通警告:既然马上要出国,就别轻易招惹人家小姑娘。
陈诗酒的脑洞又开始了神展开,讷讷说:“哦……你是他的老邻居。”
陆星寒唇角抽搐了一下:陈诗酒这人是不是点儿特背?各科考试选择题盲选答案的时候,从来没猜对过的那种?
他娘的真是个人才,每回他给出的信息提示,她就没一次猜对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