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厨房有灯光，郭慎下意识放轻了脚步。

探头一看，是肖泽。

他好像刚烧好一壶热水，往杯里倒满后，再撕开一包什么东西往杯子里倒。

是药吧？

郭慎去看肖泽脸色，确实有点白尤其是在厨房那亮度极高的白炽灯下，唇色接近透明了。

尤其他还留着那胡渣，看上去要多颓废有多颓废，要多虚弱有多虚弱。

“你肚子不舒服啊？”郭慎现身问。

肖泽看了郭慎一眼，没有反驳。

郭慎稍微回想一下：“吃完火锅开始的？”

肖泽反问：“你怎么下来了？”

“口渴。”郭慎走近，拿了一旁的凉水壶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。

她看了看肖泽杯中那黄褐的药，喝了口水问：“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？”

“有点。”肖泽回。

前天空腹吃火锅，昨天拼酒，今天又熬夜到这个点吃烧烤。

年纪大了，顶不住了。

肖泽内心刚感叹完，郭慎就把肖泽心里话说了出来：“年纪大了，顶不住了别硬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