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世对这种商业碰瓷都没有准确的制裁方法,且比宏辉肉联厂做法更明目张胆,更无耻的,大有人在,还不是被教育一通就放回去。
许桃桃不用脑子猜也知道徐守宽大概也是走的这个程序。
不过她打那通电话,也是意气般的出口气,也算恶心一下对方,实际上什么也改变不了。
余主席:“”
他刚好高兴的心情陡然一个大起大落,跌落低谷。
“咱忙活一通,这么兴师动众的,难不成还真就让他去派出所喝杯茶?”
余主席气得又要骂脏话了。
许桃桃耸肩,对着话筒那头说:“人家的确没偷咱们的配方,营销的确有碰瓷的嫌疑,但这种事大概在派出所眼里也不是啥违法乱纪的事,顶多就是口头说几句,徐厂长要是脸皮薄点,出来大概不敢再碰瓷,要是他是脸皮厚的,几句不痛不痒的教育跟本构不成伤害,回头继续我行我素,也不是没可能的。”
许桃桃说的这两种可能,哪一种也没法说给西省肉联厂一个交代,他们损失的订单、造成的名誉影响,也不可能弥补。
余主席:“”
余主席只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。
他自然明白小许说的是就是现实,但正因为是这种光棍般的现实,余主席才更加觉得憋屈。
“当然了,”许桃桃就像猜到余主席此刻的心情,她带着笑意道,“本来我也没指望派出所能替咱出头,毕竟良性的竞争关系市场是鼓励的,在商言商,能压制宏辉肉联厂的,只能靠我们自己。”
“余主席,宏辉肉联厂是第一家除我们之外研发出火腿肠的厂家,但你我明白,这只是开始,看我们吃到红利,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厂子效仿,什么长城牌火腿肠、宏辉火腿肠等等,火腿肠的牌子只会越来越多。”
“一个宏辉如果就让我们像这样如临大敌,以后层层围剿之下,我们长城食品还有存活的勇气吗?”
“我当然明白您的顾虑和担忧,但我想说,这次宏辉火腿肠事件,对我们既是一次挑战,也是一次锻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