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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钟响的时候,他又把人叫醒了,谢病免被叫醒有点不高兴,他哄着人把药吃了,又折腾了半天。

夜里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,他们两个睡一张床,夏清辞感觉浑身被小火炉包裹,现在是夏天,和冬天的感受完全不一样。

谢病免吃完药很快又睡了,但是睡的一直不安稳,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,脸色几乎是惨白,还总是摸自己的手腕,嚷嚷着疼。

“手腕怎么了?”夏清辞记得之前谢病免有次睡着了也一直在摸手腕,他握着谢病免的手腕看了看,好好的,也没有伤痕,看不出来有什么伤。

谢病免额头上冒出来一层汗,眼睫颤了颤,像是做了非常可怕的噩梦,一直在低声说“疼”。

“疼。”

谢病免疼得整个人蜷缩在一起,他从来没有见过谢病免这副样子,喊了两声人,都没有应他。

他拍了拍谢病免的后背,学着平常哄人的方式哄谢病免。

“不疼,别害怕,你不是一个人,我还在这里呢。”

“不疼的……”

他慢慢的拍着谢病免的后背,温声细语的哄着谢病免。可能是他说的话起了作用,谢病免慢慢的呼吸变得平稳,睡着的时候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腕。

夏清辞保持着一只手拍着谢病免背的姿势,慢慢地睡了过去。

他们两个人依偎在一起,床头灯温暖而明亮,窗外的蝉依旧在鸣,月光透过窗户落下来,手腕上落下来阴影,恍惚像是有鲜血喷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