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弱已经领教过他的手段了,一环扣一环的,稍有不慎就踏入陷阱。
男人噢了一声,有些失望。
般弱拽着人,走到有树木遮蔽的阴影下,抱怨道,“你也不找个安静封闭的场所!”
薄妄含蓄地笑,但话儿一点儿也不含蓄,“我倒是想找,可你哥哥现在防我如豺狼虎豹,死活不肯同意我申请的见面地点。他是觉着母校这边人多,又有熟面孔,也不怕我当场把你绑了生米煮成熟饭,让他喜当舅舅。”
般弱翻了个白眼。
顿了顿,这人又说,“这样也好,在母校解决人生大事,可能会被庇佑。”
般弱悚然一惊。
“什么人生大事?!”
她以为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呸,他屡次自爆,还敢兴师问罪!
“你不会以为我算计你哥,只是我的一时兴起,想要报复你吧?”薄妄挑眉。
般弱没好气,“你心机深沉,我哪里知道你想玩什么套路啊。”
“不,你知道。”
薄妄直直望着她,桃花眼细长微翘,黑白分明,映出女孩子秀美白净的面孔,天真活泼的气息让她人畜无害。
“我是玩家,你也是,只是我没能遵守规则,跟你旗鼓相当斗到底。”
哪有什么天真的神明呢。
她拿捏他的□□,享受这场拉扯的猫鼠追逐,她就是那个皮毛雪白又楚楚可怜的幼鼠,她边跑边哭,偶尔狡猾露出小尾巴,被他追着轻轻咬了一口,惹来一顿哭天喊地,所有人都以为是他的错。
包括猫儿自己。
等他追上了,她又哭哭啼啼敞开肚皮,让他舔上一口,食髓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