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深抿直唇线。
他不是喜欢等待的人,可小少爷耷拉着眼皮,嘴唇被雨水泡得发白,怜惜的情绪犹如一根根细线,将他的血肉拉扯得生疼。
“好。”
他最终妥协。
般弱得以逃出生天。
回到温暖干燥的公寓,般弱硬生生打了个喷嚏,鼻子发痒。
完了,她铁定感冒了。
果不其然,第二天她就没爬起来,还是洛深亲自来敲门,在外头问:“你怎么不来吃早餐?都快中午了。”
她开门前确认了下自己的睡衣,着装完整,没有一丝遐想的空间。
“咔哒。”
门开了,探出一张病恹恹的小脸。
洛深没见过小少爷生病的模样,视线顿时一滞。
少年的脸盘儿透着不正常的红,嘴唇的颜色也比往日的要深一些,而他的呼吸似乎是滚烫的,扫到他的胸前,连带着洛深也呼吸急促了起来。那么小小的一只,缩在宽松的睡衣里,泪光涟涟,娇喘微微。
他克制闭了闭眼,试图冷却自己的欲念,用最正常的声音问,“你好像有点烫,是不是发烧了?”
般弱满脸郁卒,并不想说话。
这说起来还跟她昨晚光荣的“战斗事迹”有关。
她重金聘请来的“分手专家”,汤女士,似乎被她跟洛深刺激到不轻,回去之后立刻发了一个千字小论文的热帖来讨伐这对“狗男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