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来。”
他捡起了球,压着腕,随意抛给了般弱。
般弱接到球,眼神警惕,“说好了,你不能动。”
洛深双臂坦坦荡荡地张开,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姿势——双手抱头,身体下蹲,像极了被警察逮住的不法青年。然而个人自带强势气场,眼皮一撩,一副法外狂徒的模样,嚣张气焰浑然天成,“sir,你的眼神有枪,我哪敢动?”
般弱准备起跳,后边慢悠悠来了句,“sir,你腰好细啊,经不经得压啊。”
“嘭——”
篮球擦框而过。
般弱气得吐血,回头怒瞪,“你能闭嘴吗?”
“不行。”l哥眉梢懒洋洋的,拖腔带调,“规则没有禁言,我有权调戏你。”
“……”
般弱跑过去,捡起球,欲要发起第二场进攻。
那牲口又来了,嗓音清冷,遣词造句都透着一股人渣的味道:“sir,今晚来我房间查岗么?”
般弱十个球进了七个,有三个是被人骚扰的,一时脱手。
然后轮到洛深。
他原本十指交扣,双手散漫抄着后脑勺,这下慢吞吞地解开,人也站了起来,从一团黑影变成一头猛兽。
般弱将球抛过去。
他双手接住,压着胸膛,也不急着上垒,而是招惹他的sir,“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?近点才好骚扰啊。”
般弱才不会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招数呢,她双手抱胸,特别大度,“为了公平起见,我改变主意了,你尽管投,我决不搞小动作。”
l哥意味不明啧了声,“那行,你最好愿赌服输。”他顿了顿,“忘记提醒你,哥哥我呢,有裸睡的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