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睁开了眼睛,红得很厉害,怒意勃发,戾气横生。
般弱怀疑他下一刻就要暴打她。
但他没有。
他松了牙齿,又张开了嘴唇,紧紧咬住了壶嘴。
咕噜咕噜。
全吞了下去。
他喝得很凶,般弱吓了一跳。
她一手按在他的脖颈处,吞动的频率又快又吓人。
突然之间,他夺走了酒壶,唇角扬着讽刺的笑意,将东西倒着放,一滴不落。
“怎么样,如你所愿了?”
我死了你会更高兴吗?
一定会的吧。
他疼得心尖灼痛,四肢绵软,意识昏沉起来。
腰间一只手在活动。
……嗯?扒衣服?连死人也不放过?要不要这么缺德啊!
一介太后还能穷到这个份上?
景鲤怒极反笑,偏偏发不出声音。
他用仅剩的神智模糊地感应着,她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,很认真研究着什么重要发现。
景鲤又羞又气。
“嗯……五十七条,五十八条……”
般弱鼻孔里塞着东西,连人脚板都不放过。
最终,她大功告成,草草给人穿上衣服,马不停蹄奔了出去。
干啥呢?
打赌呗!
般弱深信经济决定上层建筑,因此当皇后那段日子,除了攒小金库,就是在走人脉。她在外头有一群风骚小姐妹,诸如全国连锁酒楼的老板娘、全国连锁赌坊的老板娘、全国连锁玉器店的老板娘等等,全是壕无人性的富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