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弱没吭声。
小狼崽子都疯了,她这个时候说话显然不合适。
“……我签。”
山穷水尽,英雄末路,乌陵阿虏昔日的雄心壮志化成了飞灰。
般弱也被人拖到了案台,她还没怎么,景鲤俯下颈,咬了她手指头一口,强行摁了血印。
随后很熟练的,他含住她手指,吮干净了血珠。
口腔温热,牙齿锋利。
般弱心惊肉跳,这家伙不吃人肉的吧?
乌陵阿虏抬头见这一幕,再也支撑不住,面色狰狞地晕了过去。
般弱伸手要扶住他,腰肢被后头的人搂住。
他面无表情开口:“记住你的身份,既然是战利品,就要跟前主人分得干干净净。有的是人接住他,你乱动什么?怎么?余情未了?你男人都为了国家舍弃了你,你有什么好舍不得的?”
当事人都没说话,他就开启了机关枪式,嘴巴突突突扫射。
她听得头昏脑涨,“你能不能闭嘴?!”
全场安静如鹌鹑。
景鲤阴沉沉盯着她。
般弱瞬间从霸王花变成小白花,模样尤其柔弱无辜,“……我头晕,想静静。”
但男人显然不会让她“想静静”,当着麾下的面,他相当猖狂地横抱起她。
“行,我闭嘴。”
他抱着她,镇压挣扎,大步流星走出游心亭。
不远处扎了一小丛帐篷,扬着各国旗帜。
景鲤踢开了主帅帐篷的毡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