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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
这位又演得是哪一出?

迎着众多形形色色的目光,般弱心道,估计不到明天,她红颜祸水之名要传得到处都是了。

景鲤僵在当场,血液冻结。

她换了衣裳。

那是乌族为新娘准备的盛装艳饰!

他回过神来,猛地冲上去,被两旁的守卫凶狠架住。

昔日对手,今日败犬。

乌陵阿虏睇了他一眼,“来人,给世子爷准备一张桌子、笔、墨、红泥。”

这人一上来不去跟天子谈判,反而胁迫他?!

景鲤意识到了什么,剧烈挣扎起来。

纸张铺开,一片刺眼的空白。

“景世子,你是聪明人,你知道我要什么。”

乌陵阿虏目光锋利,开门见山。

景鲤紧咬着舌尖,“你放屁,我与我娘子鹣鲽情深——”

青年淡笑,“恐怕是未必吧?你怎么不问问你娘子,为何弃车而逃,又为何……偏偏入我营帐?”

他不可置信抬头。

般弱也回望他,眼睛漆黑,没有丝毫愧疚情绪。

“你们这对狗男……”他气得发抖,更气得泪珠子颗颗坠落,却偏偏骂不出来——他怎么舍得骂这个他钟爱过、撒娇过的人?

“起笔吧。”

乌陵阿虏暗含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