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世子靠他的骚操作镇住了他爹他娘。
俩老恍恍惚惚地回去了。
下人们各司其职, 各找各窝。
景鲤稳坐“正宫”之位,吐了一口气,难得给了她一个好脸色, 松口道,“你不要跟她们玩, 我带你去玩更好玩的!”
般弱洗耳恭听。
“菖蒲节快到了, 今年又是太后的九十大寿,皇室绝对会大办马球赛。”少年很热血地握拳, “我一定要把那群龟孙子打得屁滚尿流, 让他们看看我皇家的威风!”
世子爷不务正业,却点亮了不少吃喝玩乐的技能。
像击鞠赛,从十三岁起他就场场不落, 可谓是个中高手。
世子爷马球场出镜率极高,英姿勃发,少年意气,迷倒了不少女子, 这自然也包括看脸的女主。
说话期间, 景鲤突然想到了一件要紧的事。
“完了!我没办法上场了!”
他颇有怨念盯着“自己”的身体, 就这几两肉,到赛场上估计要被人一撞飞天,再好的技巧也使不出来。而且皇室出品的击鞠赛,是具有跨国或者跨地域意义的,对手基本为孔武有力的男性,上一年他们招待了豫昌十六州的代表队,三胜两败, 个个累得够呛。
世子爷更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。
少年嗜球如命, 对他来说, 头可断,血可流,球是万万不能丢的!
“这怎么办啊,你那么笨,又不会打马球。”
他咬着薄薄的手指甲,陷入了愁云惨淡中。
般弱劝他想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