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程兄自觉失言,又拉不下面子道歉,嘟囔道,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——”
一把剔骨刀飞掷而过,钉在红漆细柱上。
快、准、狠。
同时钉住的还有一缕头发。
景鲤阴气森森盯住人。
程兄肩膀耸动,当场吓尿,卧槽,当代母老虎啊,小弟惹不起惹不起。
没一会,众人草草说了句告辞,作鸟兽散。
般弱当然是被他们用同情的目光洗礼了一遍:可怜哦兄弟,年纪轻轻就娶了母老虎,以后的日子你可怎么活啊。
小世子气得胸口上下起伏,表情极为难看,禁不住跺了跺脚,原地碎碎念。
“气死爷了气死爷了气死爷了!”
“该死的程光!亏得我——”
他意识到旁人在场,憋屈闭麦。
般弱闷笑,这男主换个身份心态都不一样了,毕竟对方指着他鼻子骂他不守妇道,野蛮泼辣。
而世子的一手飞刀吓傻了家仆们,个个低着头,生怕自己成了发泄品。
她走上前,试图拔下刀来,发现钉得很深,足见男主力气。
般弱若有所思,男主能扛过十年寒冬蛰伏,确实不简单。
虽然眼下是个小聪明又自恋还双标的傻白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