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是个脸皮厚不厚的比拼,般弱料想对方是不敢这样做的,于是挑衅道,“你来啊,我喊停算我输!”
他定定望她。
须臾,吻落颈前。
蛇一样从她锁骨滑过,继续往下。
香帝瞪大眼睛。
般弱吓得声都哑了,骨肉绵软,“别,别,别,我念,我念还不成吗?”
掌门师兄复又抬首,瞳孔漆黑如夜,“别勉强,师哥从不勉强人。”
你这他妈的还不叫勉强啊?!
般弱吞下话,改成,“我自愿的,真的。”
“好。”他站直了腰身,又是风神秀澈闻名天下的琴剑尊,仿佛刚才的放浪形骸不曾存在。
“那你跟着我念——”他声音清越,玉击碎石,“我澹台般弱,一生一世,挚爱琴雪声,从今以后,我只同他好,只同他老,只同他做夫妻之事。”
般弱:“……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
这词儿太白她有点说不出口。
掌门师兄:“念。”
……好的吧,谁让她是块鱼肉呢。
桑欲被法剑镇压了身体,他在一旁看着般弱立誓,却无能为力。
眼睛红得跟凶兽一样。
“礼毕!”
伴随着香帝的话落音,案台上的那一株“灵犀花”绽放光华,从含苞待放到恣意张扬,结成了一粒粒鲜红的果子。